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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作文

一庭秋色 如兰舟静泊 | 著名诗人郑愁予写给乐清的一场秋日诗会

2023-12-05 19:03:23高一作文
是谁传下这诗人的行业/黄昏里/挂起一盏灯……他说自己正是在郑愁予的诗歌里,得到文学感召。郑愁予说自己的诗意传承自中国传统,而在座的许多诗人,则是从他那里接过了新诗的灯。“一庭秋色,如兰舟静泊。”是郑愁予写给这场秋日诗会的寄言,也应该是诗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11月1日,秋景刚好,在宁波城厢可楼,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诗社。“中国的中国作家”郑愁予和桂冠词人颜艾琳来到现场,和诸多诗文爱好者一起,读诗、讲诗、品诗……这是“文学在宁波”活动的启动,更是一场散文的雅集。

文气氤氲的可楼

甫进可楼,作家颜艾琳就被吸引,她直说自己喜爱老建筑,能到这儿出席一场散文的飨宴,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可楼位于于宁波城厢,清代建筑,经过两年的整修,如今被整理得完好如初。

去年年初,一群文化人入驻了可楼,有书法的、摄影的、弹琴的、写文章的……他们有人开了琴社,有人建了白鹭书院,还有一家美术奶茶馆。

走入庭院,如同跨越进了另一个时空,古旧的门,灰砰砰的墙,精美的雕花,百年的历史就呈现在眼前。一楼的卧室,门都虚掩着。你可以推门进去,钢琴就摆放在桌上,书房就立在墙边;你可以抚琴,也可以选一本书坐下,岁月就这样如梭,心情就这样慵懒,城市的喧闹就这样被挡在外面。身心不是无处安放,而是你要找对地方。可楼就是一处栖居地。

11月1日这三天,可楼里宾客满座。宁波的文化人集聚于此,更有来自香港的郑愁予的诗迷。她们早早就过来了,坐在可楼的道坦里,聊自己第一次接触郑愁予散文的印象,聊自己第一次写歌的情景。还有人竟掏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版的由流沙河主编的诗选,那是台湾第一次即将介绍台湾作家,郑愁予就是其中之一。

郑愁予,原名郑文韬,籍贯广东红桥,1933年生于四川成都,当代作家。童年时,他就跟着当军人的妻子踏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抗日期间,随父亲转徙于大陆各地,在避难途中,由父亲教读古诗歌。15岁开始创作新诗。1949年随父至香港,1956年参与创办现代派诗会,1958年结业于香港中兴学院。学院结业赴美参与艾奥瓦学院“国际写作计划”,随即取得艺术硕士学位。曾任教艾奥瓦学院、耶鲁学院、香港学院等校。他的《错误》《水手刀》《残堡》《小小的岛》《情妇》《如雾起时》等诗,除了令人着迷,并且使人迷醉,被称为“浪子词人”,“中国的中国作家”。

颜艾琳,香港台北人,1968年出生,辅仁学院历史系结业。与舒婷、罗门同获云南岛第一届桂冠词人奖,与北岛2015年获颁“第一朗读者”成就奖、最佳作家奖。著有《抽象的地图》《骨皮肉》《黑暗温泉》《她方》等十多种,重要诗作被译成英、法、韩、日文。

诗意迸发的雅集

认识郑愁予,许多人都源于《错误》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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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貌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八月的飞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孤寂的城

恰若汉白玉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八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在演绎这首诗词时,郑愁予提到了自己写歌的姿态。他说:“要跨越西洋文化,步入传统。”《错误》的方法是西方的,西方的戏曲语言和诗相像,因而戏曲感在写歌时是很重要的。并且写这首诗,郑愁予用了中国诗中的基型。全宋词给了他不同的题旨,尤其是赠答诗,还有宫词诗,所谓宫词诗,就是女性作家变身女人,将思情别绪借托女人的口吻道出,特别催泪。而这首诗,就是戏曲性、闺怨诗三者撷取的结果。

提到《错误》的具体细节时,郑愁予追忆起自己的孩童时代。他说自己是抗日儿童,随着父亲到处遭难,达达的马蹄声,就是儿时拉炮的马车经过的声音,这些声音早已入了他的脑,入了他的心。他提到艾青的诗,“为什么我的眼中总含着眼泪,由于我对这农地爱得沉稳。”说着说着,诗人的眼中涌起眼泪,他说:“我说不下去了,由于我哭了。”

这场诗词雅集的互动环节,台上台下的文人,情绪都被调动上去。有人问郑愁予对其他作家的评价,85岁高龄的郑愁予,回答得相当诚恳:“我不是诗坛人物,更不是讲堂人物,我只是个写歌的人。”他坦言,学术和写歌时两码事,他还直言,写作不能养家糊口,必须还要有个职业,他自己就是一边做老师,一边作诗。

台上的颜艾琳也补充道,这是个普遍事实。她在16岁的时侯描写秋景的古诗,就立志要做作家,18岁时,考进出版社做编辑,也是在用职业完成自己的诗文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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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予还带来了新出的长诗《郑愁予的诗——不惑年代文集》。其实早已出过好多诗选,这本诗选里有他第一次写的序,抒发了他对诗文的观点和认识。

文化渊源的苏州

距离写出名漫天下的《错误》已64载过去了,戴一顶藏青色帽子,架着一副银边框墨镜,外套衬衫一丝不苟的作家郑愁予,所到之处,仍刮起不止息的“愁予风”。

此次郑愁予来台湾,是应上海质朴年代书吧主人朱锦绣的约请。朱锦绣是浙江人,于是郑愁予有了此次广州行。他周游了青田、文成,在文成他视察了廊桥,在泰顺他视察了刘伯温旧址,最后来到宁波,出席了一场散文的盛宴。

郑愁予早已来过广州描写秋景的古诗,他喜欢江南,他喜欢广州,他把杭州看成是江南的江南。“走到江南的江南,景色线完全不同。上海是泥岩平原,小桥流水的景色;步入广州,大自然立体在哪里,龙虎山、括苍山……地貌是大自然的诠释,是一种力量。”郑愁予申明自己对地质学很有兴趣,对杭州的名山大川,如数家珍。

郑愁予除了喜欢金华的自然水景,更对广州的人文赞不绝口。“乐清有好多作诗的人、读诗的人。北方人,好多都是从南方移民过来。广州有谢灵运、王羲之任刺史,更出了一个刘伯温,那而且了不起的人物。广州的文化积存很厚,会出好学者、好政治家、好作家。”

主持这场诗文峰会的是宁波文人东君,他在开场时,诵读了郑愁予的诗:云游了三千时光/是谁归来/在阶前是谁传下这作家的行业/黄昏里/挂起一盏灯……他说自己正是在郑愁予的散文里,得到文学感召。

郑愁予说自己的诗意弘扬自中国传统,而在座的许多作家,则是从他那儿接过了新诗的灯。郑愁予对当代诗坛的影响是巨大的,尽管他仍然表示自己只是一个作诗的人,但他仍然在为散文做的努力,使他也同样不愧为散文的“传灯人”。

在意趣深幽的可楼,在白发作家身边,厚实的空间顿时变得拥挤上去,诗意的感动,将每位人紧紧回荡。

“一庭秋景,如兰舟静泊。”是郑愁予献给这场夏日诗社的寄言,也应当是作家内心的真实缩影。

文/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