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放在现实人生的每一个瞬间,太浪费生命了
古时侯有个修行的人,他一直东奔西跑地参观,“什么是心?哪些是我?哪些是功力?”诸这么类问题常年困惑着他。
一个禅师饱含慈悲地说:“好可惜啊!当他四处问这种问题时是我想太多,他早已距离自己很远了。这就彷如我们身边的一些人,它们四处在问:“如何事业有所成就?怎样经营好生活?怎么能活得更幸福?”
它们总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解惑却从不肯自己动脑去探讨,这和故事里那种整日参观却不肯自己感悟生命精髓的人一样,太耗费生命了!
洞山禅师到处参观时遇见一个何谓的修行者,他指着围观人群口若悬河地讲自己的修行感受,引来旁人交口赞扬,而禅师却一声叹息就走开了。
然而在现代社会里也不乏这些人,它们常常是空话主义者,她们不认为在空话中耗费生命是件可惜的事,只怕没有观众为她们鼓掌喝采。
我们要做的就是埋头地去生活,把心置于现实人生的每一个顿时,而不要把精力用在高谈阔论上,用在繁琐事物的宿怨上。生活不在别的哪些地方,它就在我们办公的时侯、整理家务的时侯和进行户外劳动的时侯。这种深切而实在的生活我们仍旧没有挺好地去感受,又为什么要耗费唇舌去谈论自己根本不曾有过的感受呢?
假如一个人只晓得指出自尊,这么才会逐渐显得目中无人;但若果一个人也是一味地占据人后,久而久之都会丧失前进的动力。人格中的进与退并不矛盾,这要看在生活中碰到的详细状况。
在现代社会里,人们逐渐地活得如梦境中通常颠倒了。
我们追求最高速的效率,却忘掉了生命中这些事情急不得;我们常常指出自己的需求,却从不曾考虑过他人的体验;我们每位人都说爱护生命,但真正对生命潜能有所提高的事情,我们又不肯花时间去做;我们追求事业上的成就,向往幸福的家庭生活,但又不愿为这一切而付出努力。
想的多,做的少是我想太多,这些颠倒梦幻的生活才最磨人。
一个人最好是既能承当自己的事,也能在适当的时侯去求助他人,不要错过时机。应该自己做的,就不要麻烦他人,必须求助他人时,就不要畏犹疑缩的不好意思。
本文节写于南方妇女婴儿出版社
铃木大拙《在受罪的地方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