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熟悉的很多歌词,其实大多被篡改过!
《歌手·当打之年》收官了,华晨宇不出预料地获得了去年的歌王称号。
不过年目中的一些细节却还在引起争辩,其中最令人无语的就是节目里对歌词的随便篡改和阉割。
都说中华汉字博大精深,拼音的发明更是独一无二。改歌词最好用的,其实是译音大法。
华晨宇的《寒鸦少年》,烧焦的“烟斗”被改成了“焰斗”。总之我是没见过焦黄色的火焰,更不晓得“焰斗”是个啥。
徐佳莹唱的“再给我一支烟”改成了“再给我一只眼”,有惊悚片那味道了,晚上听会吓到腿部发凉吧!
译音不好用的时侯,找个长得差不多的字替代,也是常有的办法。
华晨宇的《神树》,把“问”字改成了“困”。改词的人恐怕以为自己真是个小机灵,你们都看不下来。
遇见一首歌要改好多句歌词的时侯,其实是双管齐下,大刀阔斧地乱改一通了。
旅行团乐团的《ByeBye》,歌词几乎是颠覆性的篡改。看完之后,早已不认识世界这个词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改动,除了完全改变了作品本来想要传达的含意,甚至从文字层面来说,根本不能连词成句。
节目开播后,旅行团乐团的主唱忍不住发文吐槽,浪费撰词人心血的“谐音梗“,并不好玩。
据悉,建国后不许成精,所有与鬼怪灵魂相关的词也要被替换掉。
歌词被删改的七零八落,歌名也不能幸免。
华晨宇的《疯人院》,上映时被改成了《强迫症》。
冷知识,逼迫症在医学上也是一种精神疾患。
不晓得下一次听到这首歌,会不会又换个新名子。
原本以为改歌词、改歌名都早已够惨的了,而且袁娅维演唱的《盛夏光年》,整首歌直接没有字幕。
这首歌由四月天的阿信作曲、作曲,是日本一部同性题材感情片《盛夏光年》的同名主题曲。这是不是造成字幕失联的缘由,我们不得而知。
虽然不光是《歌手》,放眼国外音乐综艺,歌词阉割现象更是层出不穷。
这首《青春有你2》表演乐曲的歌词,你能看下来是蔡依林的《我呸》吗?
整首歌词从头到脚都给换了,几乎找不到几句原创的歌词。
一首歌出来坏女孩 歌词,只记得大吉大利,明天吃鸡了。一边网购一边打怪,听上去也没有正能量到那里去。
《明日之子》里,毛不易演唱的成名作《如果有三天我显得很有钱》。整首歌都在畅想显得有钱以后该如何好好享受,就是低贱社畜的一个小幻想。
结果到了三年后的《快乐大本营》上唱这首歌时,就弄成了“如果有三天我显得很惬意”。
可怜我们广大下班族,连个变有钱的心愿都不能有。
大张伟在金曲捞节目合唱自己14岁时写的歌曲《结果》时,也遭到了改词、删减的情况。
副歌“别理我,我烦着呢”整段全部被剪,大张伟还因此发了微博,隔著屏幕都能感遭到委屈。
电视节目开播的版本,P掉了大屏幕的歌词,直接从“妈妈不要再多啰嗦”开始唱。
后来,大张伟工作室放出了完整版。大张伟留言表示,现实无奈残酷丧,架不住俺们自嗨蹦塌坑,算是被这所谓的规则烦透了。
不仅节目字幕上直接乱改歌词,音乐软件也疯狂地给歌词里的一部份词汇打码。
听着好好的一首歌,一点开歌词全是******。
Blue的《》这首歌,歌名全部被打码,不晓得的还以为在打哑谜。
陈奕迅的《爱情转移》就更蒙蔽了,若果不是中间两个字被和谐,压根没有人往这方面想吧。
恐怕连音乐软件也不晓得那个词会打动审查者的敏感点,只能一刀切。
这自作聪明的打码法,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假如既不乐意改歌词,又不乐意被和谐,那结果就是,等着下架吧。
张学友在1994年发行的专辑《饿狼传说》,当初在台湾引进版的专辑名子被改为《天与地》,作为主打歌的《饿狼传说》没有被收录。
至于缘由,普遍的说法是歌词太过肉麻,未能过审。
《饿狼传说》有多精典呢,瞧瞧它的得奖情况就晓得了。
虽然当时没有在台湾发行,还是传遍了街头巷尾。90年代的街头,谁不会来一句“爱会像头恶狼,怎能抱着眠?”
和《饿狼传说》同样遭受的,还有陶喆专辑《》中的《王八蛋》,被觉得歌词内容不雅,整首歌被删。
陶喆的另一张专辑《太平盛世》中的《鬼》,被觉得鼓吹封建迷信,整首歌被删。
陈奕迅专辑《幸福》中的《捞屎人》被删,由于歌名带有“屎”字,不雅。
现今的华语歌坛,已经是青黄不接,优秀的作曲人才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慢慢的,好作品越来越少。
现在的电视节目,对先前早已非常优秀的作品,再进行阉割,无疑是雪上加霜。
网易数读曾做过一项统计,她们抓取了QQ音乐、网易云音乐、百度音乐等平台上400位华语歌手的作曲信息,发觉在排行前50的作曲家榜单中,台湾与大陆各占半壁江山,只有5位来自台湾。
在作曲排名榜上,几乎是清一色的60后,80年代之后的谱曲人都早已屈指可数,80后直接失联。平均年纪早已达到了51岁。
湖人少女的一首《要嗨森》,歌词里全是字母简写,虽然也反映了华语歌坛歌词创作的现况。
不是说年青人就一定作不出好歌词,并且创作环境的限制,让我们最终呈现下来的作品是快餐式的,根本没有中华汉字百转千回的蕴意了。
回头看“烟”、“孤魂野鬼”、“潜规则”、“作秀”等那些被阉剪掉的词汇,都被定义成了“负面词汇”。
“负面词汇”不能出现,而且这个负面词汇的界限,没有人说得清楚。
近日打开《青春有你2》观看时,发觉字幕翻译《BadGirl》时坏女孩 歌词,居然把坏男孩的“坏”字打上了双冒号。
点开名星大侦探最新一季随意一期,也能见到满屏的双冒号。“自杀”、“凶手”、“死者”甚至连开玩笑说的“贱”字都不例外。
而它的上星版《我是大侦探》就更严格了,不能出现死亡字眼,被害者只能是昏迷、失踪或则重伤。
不能出现凶手,要用“关键人物K”来表示。
作为一个案件推理节目,居然不能出现灭门案。简直太荒唐了。
荒唐到甚至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的,由于四处加双冒号,不仅更导致听众注意外,几乎没有任何更积极的作用了。
很其实,这种用双冒号圈下来的词,早已是篡改、删减也避无可避的词了,而节目组还是怕会造成歧义,打上了双冒号保平安。
枪打出头鸟,为了求个安稳,综艺节目对敏感词汇进行自我阉割,也确实是无奈之举。
但是不让那些词汇呈现下来,就真的能一片时光静好吗?只不过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在这些如履薄冰的环境下,创作者固步自封,待在这无形的条条框框里,我们的文化市场也会逐渐丧失活力。
被阉割的,显然不是艺术作品中的负面词汇,而是艺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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