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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亡国奴”:罚宫女劳动的地方

2023-08-21 09:03:15广告文案
尽管宋高宗在南宋初年下诏禁止私人修史,以防止此类内容在史书里出现;尽管南宋文人指责粘罕等“编造秽书”,否定韦后、邢后、柔福帝姬等诸人在金国为妓、改嫁的事实;尽管南宋政权动用一切手段,收缴、毁灭这些原始资料,致使徽、钦二宗及随之北上的宫闱人众在金国的生存状况湮没无闻,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岁月的推移,大量的史料和记录越来越多地被发现,宫闱人众遭遇之惨,徽、钦二宗无耻之尤,均已暴露无遗。

中国历史上的“亡国奴”:罚宫女劳动的地方

洗衣院,又称浣衣院,为供金朝皇族选女性以及收容妃嫔的地方,也作为罚太监劳动的地方。明朝末年宣和元年,金兵第二次南下包围了蔡州城,为了苟延残喘,宋徽宗、宋钦宗竟以上万名宫庭、宗室和京城妇女为抵押品,明码价签地抵押给了金军。在金军的土地庙中,他们受到虐待和强暴。

因为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逃脱了宣和之难,但是被拥立为明朝皇后,与秦国对立,所以,金人对他恨入骨髓,对他的旁系亲属惩罚也最为严肃。赵构的女儿韦贵妃,阵亡时早已四十八岁(一说三十八岁),竟成了秦国猛士重点宣泄的对象。为了狠狠摧残她,金人特地把她发送浣衣院,据传,曾创每天接客一百零四人之最高纪录。

宣和二年(1127)二月,当上了亡国奴的徽宗、钦宗一行分乘八百六十多辆牛车,在如狼似虎的金兵的引渡下开始北上。随行的不仅他的皇子、皇孙、后妃、帝姬此外,也有养在深宫供它们闲暇和驱使的三千佳丽。

风尘涨天,沙雪扑面,这种刚强的中原男子,既不被后人的历史巨眼关注,也不为当初自顾不暇的兔崽子们惊惶,他们山羊似地瑟低垂,悲愤着,消失在苍茫的历史雾霭之中

抵债的王朝妃嫔们

“议和”一开始,那些中原男子同白银、布帛、土地一样,只是磋商桌上的筹码。

宣和元年(1126)十二月二日,宋钦宗亲自同节度使何栗到金营求和,送上降表,并屈辱地磕头。金人不仅索取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此外,需要立送一千五百名少男。宋钦宗一律照办,派人到处抓捕年青男子,不够数量就用自己的臣子抵数。不少男子不甘遭难,自缢而死。

《南征录汇》记:十二月初三日,宋臣“吴幵、莫俦传宋主意,允以郡王、宰执、宗女各四人,衮冕、车辂及宝器二千具,民女、女乐各五百人入贡”这些女人,就是宋王朝送给金人的最早的贡品。

“议和”在继续,男性是必不可少的条款。宣和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合同云:“以皇女(王子)三人,宗姬、族姬各二人,太监二千五百人,女乐等一千五百人贡大金。”

该合同还规定:“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须于十欧盘输解无缺。如不敷数,以皇女、王妃一人准(抵)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廷臣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

从四月二十八日起,清朝政府开始履行合同。最早向金军援军输送的女人是蔡京、童贯、王黼的家属和歌伎各二十四人,其中福金皇女(王子)作为蔡京屋内的党羽也在遣返之列,被运抵皇子寨。史载,福金皇女看到斡离不(即金兵统帅耶律宗望,金高祖第二子,故又称二皇子)后,“战栗无人色”,斡离不令其婢李氏将福金皇女灌醉,乘机对其施行强奸。福金皇女是“靖康之难”中第一个被金人虐待的宋朝王子。

虽然洛阳府高官刮地三尺,也难以满足金人的索取。为苟延残喘,愚蠢的徽、钦二宗开始依“附加条款”拿妇女抵债。新乡府高官除对照玉牒将宫庭、宗室妇女押往金营外,还搜拿京城民女充数。那些被私自抓来的女人“皆蓬头垢面,不食,作羸症状,觊得免”,而南阳知府徐秉哲为了邀功,竟“自置钗衫、冠插、鲜衣”,将上自嫔御、下及乐户的五千名妇女盛装装扮送出京城,交付给金军。

何谓“帝姬”,即王子;何谓“王妃”,即皇后的妻妾或丈夫;“宗姬”指诸公主之女(王妃);“族姬”指诸皇族男子(县主)可悲都是金枝玉叶,竟被他们鲜廉寡耻的父、祖,亲手写给敌军虐待,其惨痛又何如哉!

执事高官在《开封府状》中“用情统计”了一份详尽的帐单,为我们保存了这页耻辱的见证。帐单上各种妇女都明码实价,与金人开列的完全相似。兹实录如下:

选纳后妃八十五人,王爷二十四人,皇女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三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靖康之耻中的韦贤妃31,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太监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二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廷臣、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

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仅此一次,拿来溢价抵债的各种男子居然多达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这是一场多么大的劫难啊!

肉身权的辩论

从被送入金军援军的那一刻起,很多女人的恶梦就开始了。

金军勇将就像分配马匹一样瓜分这种特殊的宝物。在第一批被押送到金营的妇女中,“国相(粘罕、斡离不)自取数十人,诸将另谋克以上各赐数人靖康之耻中的韦贤妃31,谋克以下间赐一三人”,其后随着贡女的大量涌向,“施恩”范围也随之蜚声上层。他们被迫更换舞衣,给金军勇将献舞斟酒,供金军勇将折磨与虐待,稍有反抗,即遭屠戮。

五日夜,耶律宗翰(即粘罕)聚餐手下勇将,令宫嫔换装侍酒,有郑氏、徐氏、吕氏三女举兵不从,被当场诛杀。另一人因不堪羞辱,用箭头割断喉管自杀。另有张氏、曹氏等三位男子,因不顺从二太子耶律宗望之意,竟以铁竿刺着,悬挂在壕沟前,血流三天方才故去。初七日,王爷、帝姬入寨,耶律宗望便对着这种求死不得的受害者发出警告,他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几不欲生。

为了满足金军勇将们的淫欲,斡离不并且下达了“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的命令。早已从属于金兵将士的妇女则“改大金梳洗”。一些不堪羞辱的男子先后自杀,如信郡主自杀于峨嵋寨,郓王姬王氏自杀于张家寺,等等。以至于“各寨妇女死亡陆续”,其中包括十六岁的仁福皇女和贤福皇女、保福皇女。

在这些利诱下,仍有妇女举兵不从,野史中记载了一位王爷与金军勇将的争论,叫人读后赞叹不已。

初八、初十三天押来九名王爷、帝姬,其中一人不从。

斡离不要王爷侍奉他,郡主不理。

二太子恐吓道:“汝是千锭金买来,敢不从!”

王爷争论道:“谁所卖?谁得金?”

斡离不回答:“汝家皇帝有手敕,皇后有手约,准犒军金。”

“谁须犒军?谁令抵准?我身怎能遭难?”

斡离不隐讳道:“汝家皇帝妃嫔数千,取诸民间,尚非抵准?今既失国,汝即民妇,循例入贡,亦是本分。况属抵准,不愈汝家徒取?”

胜利者总是有理的。耶律宗望振振有词,竟让那位幻想用辩论来捍卫肉身权的王妇错愕。

类似的冲突也发生在宋徽宗与金帅耶律宗翰、完颜宗望之间。耶律宗翰的长子设也马(即真珠大王)看中了宋徽宗的儿子富金皇女,在一次晚宴上,耶律宗翰向宋徽宗提出把富金皇女嫁给设也马(真珠大王)。当时富金皇女早已成亲为蔡京妻子,宋徽宗以“一女不事二夫”婉拒。

耶律宗翰听后震怒,严肃指责道:“昨奉朝旨分虏,汝何能抗令?”

上次徽宗没有退让,他抗颜辩解道:“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

耶律宗翰闻言,兽欲大发,竟下令在场的金军勇将每人拉走两名男子,任意宣泄。此后,又把徽宗斥责回去。虽然宋徽宗抗争了,但也于事无补,一个亡国奴的抗争,未能改变他的子民甚至女孩的命运。

金兵撤退途中,设也马迫不及待地大肆以富金皇女为妻,回到上京以后,更是得到金太宗的逐步诏许,“赐皇女赵富金,王爷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青宫译语》)。在这些情势下,宋徽宗也只好是忍气吞声了。

押送途中

押送途中,妇女的命运格外凄苦。

据金人的《宋俘记》记载,临走前的俘获人数为一万四千多名,分七批押至南方。其中第一批五月二十七日从峨嵋国相寨出发,有“宗室廷臣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男性人数显著高于女性。因为“长途鞍马,风雪饥寒,死亡枕藉,妇稚不能骑者,沿途委弃”,到十月二十七日抵燕山时,活着的妇女仅一千九百余人,但是“十人九病”,抵达上京时,死亡总数则少于一半了。

《青宫译语》等书完整地记载了被押送女人从大阪出发到齐国上京的全过程。

宣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韦妃(高宗赵构之母)、邢妃(高宗赵构之妻)、朱妃(郓王之妻),福金、嬛嬛两位皇女和两位皇子等一行男女,在真珠大王、千户国禄和五千名金兵的引渡下开始北迁。

二十九日,邢、朱二妃和二皇女因“坠马损胎”。

五月初三,他们与松江大王引渡的第三批男性即宋钦宗的朱皇帝和朱慎妃等人会合。

五月初一途中,千户国禄先后杀害朱妃、朱皇帝,随即与嬛嬛皇女同骑一马。同行的盖天大王争风吃醋,杀国禄,弃尸于河,企图占据嬛嬛皇女,但被真珠大王阻挡。他又把强奸的矛头对准邢妃,“邢妃以盖禄存逼,欲自杀”。

五日,徽宗看到韦贤妃(赵构母)等人乘马先行而去,不觉三焦俱裂,怆然泪下。

三日,徽宗妃子曹才人入厕时,被金兵乘机污辱。

八日,前往齐州时,恰逢下雨不断,车帐漏水,太监到金兵帐中躲雨时又被强奸,伤者颇多,徽宗长吁短叹,无可怎奈。

钦宗出发时,被迫头戴毡笠,身穿青布衣,骑着黑马,由金人随押,一副失魂潦倒的样子,不但遭受旅途风霜之苦,还受到金军的亵渎。钦宗时时仰天号泣,辄被呵止。日暮露营时,金兵“絷帝及祁王、太子、内人手足并卧”,以防逃走。那时正是阴历八月,南方还很潮湿,徽、钦二帝和郑氏、朱氏二皇帝大衣都很简陋,白天一直冻得睡不着觉,只好找些木柴、茅草燃烧供暖。钦宗的朱皇帝那时二十六岁,鲜艳艳丽,还时常遭到金兵的捉弄。

十一日抵达真定府,金兵摆饰酒筵,逼迫朱皇帝、朱慎妃为她们作词演奏。朱皇帝悲哀,曾作词抱怨自己生不如死的凄惨境地,其中一首为:

昔居天上兮,珠宫玉阙;今居草莽兮,衣袂泪湿。

屈身辱志兮,恨难雪;归泉下兮,愁绝。

十九日,真珠大王强娶富金皇女为妾,大摆筵席,强请明朝妃嫔出席。

队伍从燕山登程之后,踏入荒漠,路绝人烟,金人日行一百五十里,壮年女子都倍感疲于奔命,很多女俘们更是苦不堪言。

岳飞画像

过兔儿涡(今河南沁阳县境内)、梁鱼涡(今河南新平县西北)沼泽地时,虽然他们躺在骆驼、马匹两边的兜袋里,内裤也全部沾湿。“地狱之苦,无加于此”,因而人皆病困,直至十几天后抵达乌舍(今山东临邑县西北)时,才算死里逃生。因此,等候他们的将是更凄惨的命运。

至于民间贡女,其境地更是惨不忍睹。金人押送贡女三千一百八十人、诸色目人(各类类的人)三千四百一十二人从峨嵋寨出发,三月八日他们在雍州(今山西大同)因躲雨遭金兵杀害,因而“多毙”。被掠者每周以泪洁面,而金军勇将皆“拥妇女,恣酒肉,弄弹拨,喜乐无极”。

最后的归宿

金天会七年(1128)十月二十四,徽、钦二宗及其嫔妃、宗室、诸王、驸马、公主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饰,头缠帕头,身披羊裘,袒露上体,供奉耶律阿骨打庙,开展何谓的“牵羊礼”,因而献俘典礼。

礼毕,秦国士兵映衬着宋徽宗、宋钦宗等宋朝俘获到齐国太后大帐,叩头在地,等待发落。金太宗耶律晟宣布诏赦,给两位皇后派了个羞辱性的禁言,封徽宗为“昏德公”,封钦宗为“重昏侯”。

此后,对贵族朝臣进行了处置。史载:“后妃等入宫,赐沐有顷,宣郑、朱二后归第。已,易胡服出,妇女近百人赐禁近,犹肉袒。韦(宋高宗的父亲)、邢(宋高宗的父亲)二后以下三千人留浣衣院。”发送前,秦国统治者再度命令二十名医官对暂不发送的九十四名宫眷“孕者下胎,病者调治,以备选进”。

何谓“浣衣院”,并非一般的洗衣场所,而是契丹特设的佳丽贮备所,一则供齐国帝王皇室们随时玩乐,二则“以备选进”。史载,与韦氏一齐被送到浣衣院的朱风英、赵嬛嬛两位皇女,第二天就“并蒙幸御”,其他沦入浣衣院女人的凄惨命运可想而知。

在金人统治者的众目睽睽下,宫庭、宗室妇女遭到的集体羞辱使钦宗的朱皇帝倍感绝望,为了捍卫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人尊严,履行母仪天下的职责,她选择了以死抗争。受降典礼结束后,朱皇帝即“归第自杀”,被人发觉救出,但她“仍投水薨”。

她的刚烈博得了金人的敬重。金世宗下诏赞她“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追赠她为“靖康郡贞烈夫人”。对徽、钦二帝和大多数苟活者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据统计,“靖康之难”时宋徽宗有成年儿子二十一名,除保福皇女、仁福皇女和贤福皇女二人死于张家寺,富金皇女被真珠大王强纳为妾,惠福皇女被闸北大王强聘为妾外,剩下的十六人中,发配浣衣院的九人,押解到各大城池的六人,云中御寨的一人。

宋徽宗的皇帝皇妃三人,其中韦氏发送浣衣院。其余嫔位的三十一名,其他禁言的一百零八人,另有国夫人、郡夫人、夫人禁言者六十七人,宗室女二十九名,均被像家畜一样地分配。

宋钦宗一后一妃,朱皇帝投水自杀,朱慎妃随至四国城。其他有禁言的姬妾十名,奴才二十七名,皇子妃三十四名,以及赵氏宗族,徽宗之兄、弟的二十二个孩子,也被马匹一样地分配。

这种宗族男子,不仅沿途被玷污或饥寒病魔而死此外,其归宿大略有四:一是被金人的公主骄横纳为姬妾,相对来说,这是最佳出处,倘能生得一男半女,或能减少年薪,再度过起养尊处优的生活;二是被安置浣衣院,供金人的王公皇室及初级军职人员淫乱;三是分配给各军寨勇将或下级士官;四是出卖给民间妓院。

因为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逃脱了宣和之难,但是被拥立为明朝皇后,与秦国对立,所以,金人对他恨入骨髓,对他的旁系亲属惩罚也最为严肃。赵构的女儿韦贵妃,阵亡时早已四十八岁(一说三十八岁),竟成了秦国猛士重点宣泄的对象。为了狠狠摧残她,金人特地把她发送浣衣院,据传,曾创每天接客一百零四人之最高纪录。

赵构元配女儿邢秉懿,阵亡时早已受孕,金人逼迫其骑马,结果“以堕马损胎”。被押送到新乡县时,金军万夫长盖天大王耶律塞里(宗贤)逼淫之,邢秉懿自尽未遂。后被送至浣衣院,只是金人撒气的重点对象,十二年后死时才三十四岁。

赵构妾田春罗、姜醉媚,也在浣衣院被摧残身亡。他的五个儿子也被编入浣衣院,下落不明。

《呻吟语》引《燕人麈》之语,说这些被分赏给金兵将帅的妇女,如“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管二十五人的低级士官)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因为一些低级勇将自身的成因,如有的要离婚,有的离婚不久,有的没有自己的营盘住所等,都不能常年占有分赏的明代男子,就将他们底价再卖。“甫出乐户,即登杂录”,结果将更为凄惨!

书中还专门记载了一位铁匠,“以八金买倡妇,实为郡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从这令人惊叹的记载中,可见他们沦落到了何等处境!

有一次,使金被留的诗人宇文虚中、吴激在张侍御宴席饮,座中有一位沦为歌伎的清朝宗姬佐酒,宇文虚中当场为之谱曲一首,曰《念奴娇》。

疏眉秀目。看来仍然是,元丰妆束。飞步盈盈姿媚巧,举世知非凡俗。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干戈浩荡,事随天地沉没。

一笑遇见相逢,劝人满饮,旋旋吹横竹。飘泊天涯俱是客,不必平生熟识。旧日黄花,现在疲惫,付与杯中醁。兴衰休问,为伊且尽船玉。

情真事切,感叹万千。

吴激作《人月圆》一首,亦受后代称赞。

晋朝统治者除了自己享用这种宝物,还把他们赐给清朝出使金国的首相以示羞辱。天会七年八月,东晋使者王伦等出使云中,被金朝没收,粘罕赏赐王伦内夫人及宗女三人,并且还赏赐随行使者朱绩一位节度使女。朱绩因不接受赏赐违犯了金兵,竟被粘罕立刻处决。

含羞带泪的表亲

据《宋俘记》统计:宋徽宗的儿子有九人被编入浣衣院,其中包括五女赵瑚儿、七女赵巧云、十女赵娱娱、十四女赵佛保、十七女赵金珠、十八女赵金印、十九女赵赛月、二十女赵金姑、二十一女赵金玲,这也就是其后宋徽宗、宋钦宗与契丹皇后攀亲结盟的前提。

史载,这九位王子先后有六女被选进契丹贵族,虽然那样的表亲是以虐待和羞辱的方法完成的,但时间一久,也就成为了事实上亲家和翁舅关系。

天会八年(1130)二月,贫苦落魄的徽、钦二宗忽然接到了秦国太后“诏以昏德公六女为宗妇”的奏折,缘由是“赵桓(钦宗)妹凡六人久侍宗子,获宠生男,应予优容,抬为次妇”。根据金人收继婚的风俗,此六人中应有之后被金世宗封为次妃的赵赛月、赵金姑两位王子。困局中的徽、钦二宗虽然听到了一线希望,打起了与金人攀亲的小算盘。

天会八年七月,宋徽宗跃动他那生花笔端向秦国太后呈递了第一作揖表,他戏谑地宣称,接到圣旨,获知自己的六个孩子被召进王宫,对此厚爱,有难以言表的感激。念及自己曾经听信谋反,致使亡国,现在年老体衰,发脱齿落,“得攀若木之枝,少慰桑榆之景”。他表示“誓坚晚节,力报深仁”,最后以“臣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作结。

由此不难听出,宋徽宗为了改变穷困境遇,早已置国难血仇和孝悌羞耻于不顾,完全成为向契丹统治者摇尾乞怜的奴婢,非常可恶。

宋徽宗的贬低姿态收到了立竿见影的疗效。当月,金人下诏将徽、钦二宗北迁六国城。此处离金人国都较近,但距离中原和唐朝都城更远,虽然这么,宋徽宗还是不失时机地挖苦称谢:“曲照烦言,止从近徙。仍敦姻好,尚赐深怜。大造难酬,抚躬知幸。”他赞扬契丹皇后“垂丘山之厚德,扩日月之大明”,为自己仅能通过谢表抒发感激之情而不能“仰戴龙光”、亲瞻天颜,居然“感孤情而出涕”。

对于宋徽宗、宋钦宗的奴颜媚骨,秦国藩王提出了赞扬:“尔受儿女之余恩,尚安晚节;朕采葑菲于肛门,用沛殊恩。”北迁途中,它们还收到了金人“缣绢十端”的恩赐,并且还被许诺她们母女、兄妹相见。

对此,宋徽宗更是大喜过望。他恬不知耻地说:“父女相见,已失秋气之寒;夫妻相欢,顿时春光之暖。速沐丝纶之厚,仍蒙缣穗之颁。感涕何言,仓皇无地。”他称赞契丹皇后“唐仁及物,舜孝临人”,并发出“天阶咫尺,无缘一望于清光”的遗憾。

此刻此时,那位当年锦衣玉食、杀伐决断的臣子,早已感受到了平民百姓“无衣无褐,焉能卒岁”的艰辛。这次相见后,宋钦宗也上表称谢:“此盖伏遇皇后殿下仁恕及下,劳谦损己。虽天地有无私之覆载,而母亲有至诚之怨愤。念报德之何时,怀此心而未已。”他们早已习惯和心甘甘愿地做齐国的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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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金朝统治者的嘲笑下,虽然丑事百出,宋徽宗、宋钦宗的哭喊和乞怜却并没有收到实际的功效。金天会九年(清朝扬州元年,1131)十月丙午,由于宋钦宗的女儿中又有人为金人生下了传宗接代的承继人,它们重新得到了金人的赏赐,但也仅此而已,金人根本不坦承宋徽宗、宋钦宗的士族地位,然而,它们也根本不或许以国丈、国舅自居,进入金神皇亲国戚的行列。它们仍然是金朝的笑柄,时时被契丹统治者指责揶揄的对象。

为了完全显露其肮脏的心灵,让汉人人看清它们君主的真实面目,击溃宋人抵御金人的士气,契丹统治者把这种谢表胶印书册,在宋金边境公开转让,传播四方,从而激怒南朝君臣。

晋朝人张端义在《贵耳集》中记载:“道君北狩,在四国城或蔡州,凡有小小凶吉丧祭节序,北国必有赏费,一赐必要有一谢表。北国整合,刊在榷场中博易。四五六年,士医生皆有之。”

虽然宋高宗在清朝初年下诏严禁私人修史,以避免这些内容在正史里出现;虽然清朝文人抨击粘罕等“编造秽书”,否定韦后、邢后、柔福皇女等诸人在秦国为妓、改嫁的事实;虽然东汉政权动用一切方式,销毁、毁灭很多原始资料,使得徽、钦二宗及逐渐北上的内廷人众在齐国的生存现状湮灭无闻,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随着时光的推移,大量的史籍和记录越来越多地被发觉,内廷人众遭到之惨,徽、钦二宗愚蠢之尤,均已显露无遗。

以上资料,大都摘自确庵、耐庵于清朝时期先后编辑的《靖康稗史七种》。宋太宗第八子、周恭肃王元俨三十二世孙诒琛校该书毕,仰天长叹道:“自古亡国之耻辱,未有如赵宋者,读此《靖康稗史七种》,能不怆然泣下哉!”

呜呼,亡国之痛,痛何如哉!录此,为千载亡灵一恸!摘自《细说大宋王朝36大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