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国有林区职工住户生计调查报告一基于收入、生活消费和生产投入的分析

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生计的调查报告一基于收入、生活消费和生产投入的剖析（华北农业学院经济管理学校）摘要：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是不同于村民和城镇员工的特殊群体，运用可持续生计框架对其进行调查研究，结果阐明，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生计情况好于同地区村民，但与全省城镇市民相比也有巨大的差别。居住在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的生计情况好于居住在山下局址的员工租户。耕地资源对员工居民收入的贡献不高，耕地资源的潜力有待于逐步挖掘。关键词：国有林区；员工；生计我国的重点国有林区是指四川、内蒙古、吉林的大小大兴安岭和大兴安岭国有林区，俗称西北、内蒙古重点国有林区（朱洪革等，２０１２）。近些年来重点国有林区正经历着由木料生产基地向生态功能区的定位转变，使得以二期天保安装工程、大小大兴安岭林区生态保护与经济变革规划等新政为实践载体。在那样的背景下，当年作为产业女工的农业员工，其身分也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一方面，它们仍或多或少地参与栽植、护林、抚育经营等农业生产活动，展现了产业女工的身分；另一方面，它们也以家庭为单位通过农田或荒地从事着渔业生产活动或林下经济生产活动，展现了其类似村民的身分。

本报告称这种重点国有林区的市民为员工居民，既包括森工农业局在岗员工居民，也包括以前是森工农业局员工但现在早已下岗的原员工居民（为研究便于，有时也简称居民）。重点国有林区的员工居民，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它们是如何维持着可持续的生计是一个十分还要研究和回答的问一、调查说明（一）调查方式课题组于２０１２年７月到８月，组织７０名考察员分成７个考察组前往福建省国有林区对员工居民进行入户采访及问卷调查。根据调查方案，调查样本的选择选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式，即先通过典型抽样，在喀什、小大兴安岭、长自山和完达山四大山区，选择９个农业局，分别隶属于福建省牡丹江农业管理局、黑龙江省森工总署（松原、合江、松花江、牡丹江４个林管局）、黑龙江省农业厅，为研究便捷，将这３个农业管理机构分别简称为“大兴安岭林区”、“森工国有林区”和“地方国有林区”。之后在每位农业局，按照各林业局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森林资源分布状况，经农业局与课题组商定选择３个山上茶场（所）及３个山下社区。在每位样本茶场（所）及社区，根５９４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据户口名单，随机抽取１０户员工家庭作为样本户。

视察地点及样本的分布见表ｌ和表２，各样本农业局的自然及社会经济发展基本状况见表３。表１视察地点分布山区农业局管理机构根河十八站农业局嫩江农业局乌马河农业局吉林省牡丹江农业管理局吉林省牡丹江农业管理局吉林省森工总署（哈尔滨林管局）友好农业局黑龙江省森工总署（哈尔滨林管局）小大兴安岭清河农业局吉林省森工总署（仁寿林管局）绥棱农业局吉林省森工总署（松花江林管局）萝北县农业局吉林省农业厅大兴安岭大阪城农业局吉林省森工总署（长春林管局）完达山平顶山农业局吉林省森工总署（安乡林管局）表２样本的分布状况农业局山上茶场（所）山下局址总计样本数样本数样本数比列（％）十八站３０３０６０９．８８嫩江２ｌ３５５６９．２３３４３０６４１０．５４友好３２２９６１１０．０５清河２９３０５９９．７２绥棱３３３３６６１０．８７大阪城３０３１６ｌ１０．０５平顶山３０２８５８９．５６萝北１２２１２２２０．１０总产量区划面积森林面积森林积聚总人口在册员工人农业员工亩均农业局（亿元）（英亩）（英亩）（万立方米）薪资（元）绥棱８６８３９２１５０９０１７３２４６１５８０４４３６２６４００６２７７清河１３００００１４５８３６１２２３６８１３６７４２８８０４３３２１３３４８大阪城１４２８６１４１８０００３６６０００３５７８４１０３９７６８５１９０８７８７３５６１２３０００１０５０００５７８３７０００１５６８６１１４５４友好１９７９９４２８０８００２３３０００２０３４６５０００１４０６９１３５６８平顶山６０１７２１５５７７２１２３６４３８９６２３７９９４５３７１２１１２十八站５４００８７２３０００４７７１８０５４０８２１８００３７５０２２８３６嫩江７６５６１９２３０００８３９０００５６５４１０２０００１１９９２２２３２７萝北县１０３９４４９１３８３９８ｌ３３４０１２８７资料来源：《２０ｌＯ年美国农业统计年鉴》和各农业局蔓报材斟。

（二）样本户房主的基本状况样本户房主以女性为主，占８９．８％。年纪以４１￣５０岁为主，占５１．７％。文化程度以初中和小学５９５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文凭为主，占７５．０％。居民多为三口之家，占６２．７％。有８３．０％的房主在２０１１年出席了劳动，是劳动力。在房主身分上，有２１．４％是或曾是农业局的管理党员。样本居民中５９．５％搬到山上茶场（所），４０．５％搬到山下局址附近（表４）。表４房主的社会人口统计学特性描述二．剖析框架“生计”方法通常被觉得是Ｃｈ锄ｂｅｒｓ和Ｃｏｎｗａｖ（１９９１）首先提出，该方式被许多专家适于贫苦和脆弱性剖析（Ｅｌｌｉｓ，２０００；Ｂｉｒｄ＆Ｓｈｅｐｈｅｒｄ，２００３），并借此作为实践性工具发展成各式剖析框架，如ＵＮＤＰ，Ｏｘｆａｍ，ＣＡＲＥ和ＤＦＩＤ等框架（Ｈ００ｎ，ｅｔａ１．，１９９７；ＤＦＩＤ，２００ｌ；Ｓｏｌｅｂｕ２００３），其中，美国国际发展署（ＤＦＩＤ）的可持续生计剖析框架（以下简称ＤＦＩＤ框架）使用最为广泛，最具备影响力（黎洁等，２００９），生计资本、生计策略和生计后果是ＤＦＩＤ框架中的三个核心概念，其中，生计资本包括自然资本、物质资本、金融资本、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５种类别（图１）。

按照ＤＦＩＤ框架，村民对其所拥有的生计资本进行组合，从事不同的生产活动旨在追求不同的生计策略，从而改变其生计后果。反过来，生计后果又会逐步影响生计资本的组合。对生计策略的剖析通常是从收入、生活消费和生产投入等３个方面展开的。５９６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资本三、调查结果可持续生计剖析框架（一）收入情况调查中，首先打听样本居民的总收入，于是打听其薪水性收入、家庭经营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等各个细项。我们对每位样本仔细对比了居民总收入与各细项收入之和，假如差异很大，则进行电话回访以核实各项收入，如电话回访失败则放弃该样本。最后对样本数据统一做技术处理，即使用各细项收入之和作为居民总的净收入称为“收入Ｉ”，因此，为了更精确地反映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收入的真实水平，对极端值进行了处理，剔除了２户居民总收入少于５０万元的样本（其中１户的人均纯收入高达６２亿元），那样得到的样本居民的收入称为“收入ＩＩ”。“收入ＩＩ”是本报告对重点国有林区居民收入剖析的依照。在收入的构成上，人均纯收入由薪资性收入、家庭经营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构成，其中，薪水性收入包括农业局薪水和其他务工薪水；家庭经营收入包括林业收入（即农水稻栽培收入）、林业收入（包括林下养殖收入、林下采集收入和林下种植收入）、兼业副业收入；财产性收入包括工行存款年息、各种转让收入和租赁收入；转移性收入包括退职金、政府补贴、农业补助、医疗补贴、子女抚养。

调查阐明，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收入具备以下特征：１．人均纯收入高于城镇水平但多于农村水平２０１１年，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纯收入达到１２７７３元，低于全省和湖南省农村的人均水平，但高于全省和湖南省城镇的人均水平（表５）。其中农村住户调查方案，薪水性收入高于全省和广东省城镇的薪水性收入，相当于山西省城镇薪资性收入的７４％。家庭经营收入高于全省和湖南省农村的家庭经营收入，相当于湖南省农村家庭经营收入的５８％。财产性收入与全省农村的财产性收入水平相当，但高于山东省农村的水平。转移性收入与农村相比，重点国有林区员工享受离休金，退休金占其转移性收入的８０．６％，所以：重点国有林区员工的转移性收入低于全省及贵州省农村的平均水平，但高于全省和湖南省城镇，。：？平均水平，这也反映出与通常城镇员工相比其退职金还是较低。５９７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表５重点国有林区居民收入情况单位：元／人指标名称重点国有林区全省江西省收入Ｉ收入ＩＩ结构（％）城镇农村城镇农村注：全省及黑龙扛省的数据采探于‘２０１２美国统计年鉴》。

２．重点国有林区内部各林区居民人均收入构成有所区别２０１１年，在重点国有林区内部，森工国有林区居民人均纯收入最高，主要是因为其较高的家庭经营收入和转移性收入。根河林区居民的薪水性收入最高，占总收入的８６％，这是近些年来急剧度增加森工农业局薪资的反映，可是该林区居民的家庭经营收入却是最低的，其转移性收入只是最低的，占总收入的８．５％，阐明其员工的退职金并不高（图２）。根河林区森工国有林区臣羹霎羹霪萋譬薹霎霎蒌雪耵二二二］２０００４０００６０００８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２０００１４０００囹薪资性收入家庭经营收入口财产性收入口转移性收入图２重点国有林区内部居民人均收入比较３．山上茶场（所）员工居民人均收入低于山下局址居民人均收入山上茶场（所）员工居民人均纯收入为１４００２．６７元，低于山下局址居民人均纯收入１１８７６．８４元。其中，山上、山下员工居民的薪水性收入分别为８２０４．７８元和６６７４．０５元农村住户调查方案，相差１９％。两者收入差距最大的一项是家庭经营收入，山上茶场（所）员工居民的家庭经营收入为４０６９．５１元，而山下局址员工居民的家庭经营收入为２０１７．１０元，后者是前者的２倍，这主要是由于山上茶场（所）员工住５９８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户更容易运用农地来发展农农业生产活动。

（二）生活消费情况１．人均生活消费开支高于城镇水平但低于农村水平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人均生活消费开支９７３０．９８元，高于全省及西南地区城镇水平，分别相当于它们的６４％和７２％，并且低于全省及西南地区农村水平的８６．３７％和８１．９３％（表６）。在重点国有林区内部，森工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生活消费总额为１０４２３元，低于根河林区（９４４０元）和地方国有林区（７９１７元）。表６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生活消费开支情况单位：元／人．年注：全省及西南地区的数据来始于‘２０１２美国统计年鉴》。２．有部份员工居民入不敷出重点国有林区有２８％的员工居民生活消费总额低于纯收入。当收入不足以支持消费时，这种住户通常会竭力压缩生活消费开支，主要借助储蓄、借款等途径满足基本生活消费还要。３．生活消费近一半的开支适于满足基本生存还要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人均适于乳品、衣着、居住的总额为４２８０元，占生活消费支部出的４４％。员工居民乳品开支占生活消费开支比重（恩格尔系数）为３３．２％，比全省城镇平均水平低３．１个百分点，比全省农村的平均水平低７．２个百分点。除满足衣食住基本生存还要的消费外，员工居民适于提升生活品质的消费极少，比如员工居民人均家庭和服务开支６１８．２９元，占生活消费开支比重为６．３５％，略高于全省城镇平均水平０．４个百分点。

４．医疗和孙辈教育负担较重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人均适于医疗的开支为１６５３．２０元，占生活消费总额的比重为１７％，高５９９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于全省城镇开支比重１０．６个百分点。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适于孙辈教育的开支为１５０６．３９元，占生活消费支部出的比重为１５．５％。上述两项总计，占生活消费支部出的比重为３２．５％，而全省城镇住户医疗美容和文教娱乐开支占生活消费支部出的比重为１８．６％，全省农村居民为１６．０％，反映出在重点国有林区，员工的医疗和孙辈教育负担较重。５．山上林场所居民的生活处境好于山下局址在重点国有林区内部，山上茶场（所）员工居民的人均生活消费开支为９９２３．２５元，低于山下局址的９３４８．５０元，主要是山上员工居民孙辈教育费总额达到１７００元，远小于山下员工居民的１１００元。而山上茶场（所）入不敷出的员工居民的比列２９．８％，比山下局址低５．９个百分点。（三）生产投入情况员工居民的生产投入包括家庭经营投入和生产性固定资产投入两部份，其中，家庭经营投入又包括三部份，一是渔业投入，主要是指养殖业生产投入；二是农业投入，主要是指包括林下养殖、林下采集和林下种植等林下经济生产投入；三是兼业副业投入。

生产性固定资产投入是指２０１１年购买的农农业生产设备及工具等。从事家庭农农业生产的主要是居住在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因此，本报告仅选择山上茶场（所）的样本作为剖析的依照。调查阐明，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生产投入具备以下特性：１．生产投入低于全省平均水平但高于四川省平均水平重点国有林区山上员工居民人均生产投入为３２４６．０６元，低于全省农村人均２１０８．９元的水平，但高于山东省农村人均５５０３．８元的水平，相当于其的５９％（表７）。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人均农业生产投入１３１９．６元，而人均林地达２５亩，则平均每斤投资仅５２元，处于低水平投入。表７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生产投入情况单位：元／人注：全省及贵州省的数据为农村村民的成本开支，来始于《２０ｌｌ美国居民调查年鉴》。２．进行生产投入的员工居民的比列低如前所述，６２．９％的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拥有可适于发展农农业生产的农地，但进行生产投入的居民比列仍很低。调查阐明，仅有４７．６％的员工居民进行了生产投入。在有家庭经营投入的员工居民中，３２．６％的居民进行了渔业生产投入，１０．８％的居民进行了林下经济生产投入。

３．根河林区员工居民生产投入低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在重点国有林区内部，喀什林区员工居民的生产投入最低，为８５０．０５元。喀什林区职工业主的林下经济生产投入也最低，仅为１９．６１元。森工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生产投入最高，为４１９１．０３元。地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林下经济生产投入最高，为１３４６．７６元（图３）。四、结论地方国有林区根河林区森工国有林区１０００２０００３０００４０００５０００渔业投入园农业投入口兼业副业投入口生产性固定资产投入图３重点国有林区内部生产投入比较运用ＤＦｍ剖析框架，通过对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生计的调查研究及描述性剖析，得出以下推论：（一）员工居民的生计情况好于农村村民但与城镇市民相比仍有较大差别从人均纯收入来看，２０１１年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纯收入为１２７７３元，而全省农村村民的人均纯收入是６９７７元，这主要是因为国有林区员工有着较为稳定的薪水性收入以及退职金。不过，和全省城镇市民的平均水平相比，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纯收入仅相当于其的５９％。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在薪资性收入以及包括退职金在内的转移性收入与全省城镇市民相比有显著差别。

从生活消费来看，２０１１年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生活消费总额为９７３１元，而全省农村村民的人均生活消费开支是５２２１元。不过，和全省城镇市民的平均水平相比，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的人均生活消费总额仅相当于其的６４％。（二）居住在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的生计情况好于居住在山下局址的员工居民从收入来看，２０１１年居住在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的人均年收入为１４００３元，低于山下局址居民的１１８７７元。三者收入差距最大的一项是家庭经营收入，山上茶场（所）员工居民的家庭经营收入为４０７０元，而山下局址员工居民的家庭经营收入为２０１７元，后者是前者的２倍，这主要是由于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更容易运用农地来发展农农业生产活动。从生活消费来看，居住在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的人均年生活消费多于山下局址的员工居民，而山上茶场（所）入不敷出的员工居民的比列也高于山下局址。从贫苦情况来看，居住在山下局址的员工居民的贫苦情况较之占据山上茶场（所）的员工居民更为艰巨，就国定贫苦线来看，山下局址的员工居民的贫苦发生率低于山上茶场（，：）１．６个百分点。６０１２０１３’杨凌国际林业科技峰会暨第十一届美国农业经济峰会论文集（三）荒地资源对员工居民收入的贡献不大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借助耕地发展林下养殖、林下采集和林下养殖等林下经济活动，其收入占总收入的比列为８．３０％，而农小麦栽种收入占总收入的比列为８．３７％，两者几乎相等。

然而，在重点国有林区，员工居民人均耕地面积是人均林地面积的２９倍。员工居民更倾向于从事渔业生产活动而不是林下经济活动。调查阐明，在有家庭经营投入的员工居民中，３２．６％的居民进行了渔业生产投入，而进行林下经济生产投入的居民只有１０．８％。从投入的资金来看，员工居民投入到渔业生产上的资金是１３２０元／人，而投入到林下经济活动上的资金只有７１１元／人，相当于后者的５４％。这些情况尤以黑河林区更为显著。参考文献【ｌ】Ｂｉ吐Ｋ．，Ｓｈｅｐｈｅｒｄ，Ａ．．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ｓａｎｄｃｈｒｏｎｉｃｐｏｖｅｒｔｙｉｎｓｅ曲一积ｄＺｉｍｂａｂｗｅ．Ｗｂｒｌｄ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２００３（３）：５９１—６３０．【２】Ｃｈ锄ｂｅｒｓ，Ｒ．，Ｃｏｎｗａｙ＇ＧＲ．．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ｎｌｒａｌ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ｓ：ｐｒａｃｔｉｃａｌｃｏｎｃｅｐｔｓｆｏｒｔｈｅ２１ｓｔｃ咖．Ｓｄｉｓｃｌｌｓｓｉｏｎｐａｐｅｒ２９６．ＩｎｓｔｉｔＩｌｔｅｏｆ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ｓｔｕｄｉｅｓ，ｌ９９１．【３】ＤＦＩＤ．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ｓｇｕｉｄａｎｃｅｓｈｅｅｔｓ．ＤＦＩＤ，Ｌｏｎｄｏｎ，２００１．【４】Ｅｌｌｉｓ，Ｆ．．Ｒ啪ｌ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ｓ她ｄｄｉｖｅｒｓ时ｉｎｄｅｖｅｌｏｐｉｎｇ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Ｏｘｆ．０ｒｄ：ＯｘｆｏＩｄｌｌＩｌｉｖｅｒｓ毋ｐ佗ｓｓ，２０００．【５］Ｈｏｏｎ，Ｐ．ｃｔａ１．．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ｌｉＶｅｌｍｏｏｄｓ：ｃｏｎｃｅｐｔ，ｐ血ｃｉｐａｌｓａｎｄ印ｐｒｏａｃｈｅｓｔｏｉｎｄｉｃａｔｏｒ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Ｐ叩ｅｒ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ｔｈｅｗｏｒｌ曲ｏｐ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ｉｎｄｉｃ砷Ｄｒｓ．Ｓｏｃｉａｌ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ａｎｄｐｏｖｅｎｙｅｍｄｉｃａｔｉｏｎｄｉｖｉｓｉｏｎ．ＵＮＤＰ，ＮｅｗＹｏｒｋ，１９９７．［６】Ｓｏｌｅｂｕ吼Ｗ．．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ｌｉＶｅｌｉｈｏｏｄｓ：ａｃａｓｅｓｔＩｌｄｙｏｆｔｈｅ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ｏｆＤＦｐｏｌｉｃｙ．ＯＤｌｗｏ幽ｎｇｐａｐｅｒ２１７．ＯＶｅｒｓｅａ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ｉｎｓｔｉ址ｌｅ，２００３．【７］井月，朱洪革．国有森工林区市民的可持续生计——山上居民与山下居民的比较．农业经济问题，２０１ｌ（１）：６１．６５．【８】黎洁，李亚莉，邰秀军等．可持续生计剖析框架下东部贫苦退耕山区农民生计情况剖析．美国农村观察，２００９（５）：２９—３７．【９】中国农业经济学会考察组．以农养林是振兴西北国有林区经济的突破口．农业经济，１９９８（２）：４３＿４９．［１０】朱洪革，李海玲，毕爽等．重点国有林区管理制度变革研究述评．农业经济，２０１２（４）：３０－３３．基金与作者简介：基金项目：国家农业局２０１２年农业重大问题考察“重点国有林区民生问题调查研究”（编号：ｚＤｗＴ－２０１２．１５）：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大小大兴安岭林区发展林下经济的扶植新政建立：基于可持续县级框架的研究”（编号：１２ＹＪＡＬ７９０２１８）；广东省博士后科研启动捐助项目“黑龙江省国有林区林下经济产业升级路径及新政优化研究”（编号：ＬＢＨ．０１２１７０）。作者简介：朱洪革，北方农业学院经济管理大学副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国有林区经济与新政。电话：１３９４５１８６３７１，Ｅ—ｍａｉｌ：ｈｏｎｇｇｅｂｉｌｌ＠１６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