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8】《长路风雨》（第一部）彩霞●人生●梦

森林浴池里，林木森森，高树伟岸，峰峦蔽日，花束绽放，璀璨似锦，碧草繁茂，宁静甜美，犹如仙境，是天然的大氧吧。棵棵云杉、樟松、鱼鳞松、落叶松、柏树、云杉、冷杉笔直向下，处处杏花开，丁香放，桃花绽，碧桃鲜，杜鹃妍，野茶香。山间不时有野鸡、山鹊、啄木鸟飞来飞去，松鼠在树上爬来爬去。对岸行道树被河水磨蚀，花梗裸露在外，顽强地依傍在岩石空隙之间。

午睡后，晚上1点开始以班级为单位活动。三年一班选择山间一处稍高且又平坦的地方，分组坐了出来。杭璐瑶走到朋友们上面说：

“现在，开始演出节目，首先由组员会朋友演出《听爸爸讲那过去的事情》。”

组员会朋友们，有的装扮成母亲的样子，有的装扮成小女孩儿的样子，有的装扮成小男孩儿的样子，还有一位装扮成地主的样子。杭璐瑶在一旁伴唱，其他艺人追随歌词的内容分别演出。杭璐瑶饱含情感地唱着：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游荡放牛英雄王二小的故事，

微风吹拂一缕缕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后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后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妈妈”与“孩子们”上场，“孩子们”围坐在“妈妈”的身后，“妈妈”讲述着，不时地打着手势，“孩子们”入神地听着。杭璐瑶的嗓音转到浑厚，而又痛苦：

“那时侯，母亲没有农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泪水流在地主火爆的田野里，母亲却吃着荠菜和谷糠。

冬天的风雪狼一样叫喊，母亲却穿着破烂的单衣裳，

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皮大氅，又冷又饿摔倒在雪地上。”

“妈妈”起身，做着各类演出动作：锄地、擦汗、吃野果、极度严寒的样子、缝大氅、晕倒在地上……；“地主”出场，恼怒地强迫“妈妈”；“孩子们”齐刷刷站上去，右手伸向“妈妈”，痛楚地叫喊着，眼含怒火射向“地主”。杭璐瑶的音调逐渐下降，而又绵长：

“经过了多少苦难的时光，父亲才盼到明天的好光景。”

“妈妈”欣喜地站上去，和“孩子们”一起把右手高高举过头上，欢呼着。“地主”耷拉下耳朵，右手抱头，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跑下场。杭璐瑶的歌声显得轻快上去，反复唱着，最后的尾音拖得很长，引人步入思索、遐想：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徜徉，

微风吹拂一缕缕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对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后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游荡，

微风吹拂一缕缕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后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后面，听父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唔……”

伴随着杭璐瑶醇厚而又越来越低的“唔……”的歌声，组员会朋友们结束演出，下边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杭璐瑶报幕：

“下面，请第一小组朋友们演出节目，她们演出的节目，是小英雄王二小。”

一组有14位朋友，小组长饰演王二小，杭璐瑶是一组的，她负责伴唱，一位男朋友和一位女同学诵读，一位朋友饰演地方党员放牛英雄王二小的故事，3位朋友饰演八路军，3位朋友饰演同乡，3位朋友饰演美国鬼子。诵读的男、女同学首先出场。

男：“王二小1929年出生在一个贫寒农户的家里，全家四口人搬去一个土地庙中。”

女：“1940年夏天，王二小的妈妈、妈妈、哥哥因病饿先后逝世，孤苦伶仃的王二小无家可归，到处流浪。”

男：“一天，王二小昏迷在街边，一位村党员救出他，安排他给大户人家放牛谋生。”

女：“当时，八路军的一个骑兵连驻守在村庄里，王二小喜欢马，常到骑兵连去玩，时间一长，他和八路军战士就熟了上去。”

男：“王二小很穷，一年到头总是穿着一件简陋的小棉袄，他是个聪明的小孩，骑兵旅长十分喜欢他，也很怜悯他，常常给他讲打仗的故事，留他在连里喝水。”

女：“后来，王二小出席了儿童团，一边放牛，一边给八路军放哨。”

男：“1942年10月25日，旧历八月十六日夜里，王二小正在土坡上放牛，他突然看到一队鬼子进山来扫荡。为了掩护八路军的后方机关和乡亲们，他故意曝露了自己。”

女：“王二小机智地与鬼子周旋，孤军深入，把敌军引进八路军的埋伏圈，敌军被剿灭了，王二小却壮烈地献出了年仅13岁的生命，血水染红了身后的巨石。”

杭璐瑶出场，开始伴唱：

“牛儿还在土坡吃草，放牛的却不晓得哪里去了。

不是他贪嬉戏丢了牛，放牛的儿子王二小。”

“日本鬼子”杀气腾腾地上场，到处搜救。杭璐瑶继续唱：

“九月十六这天晚上，敌军向一条山坳扫荡，

山坳里掩护着后方机关，掩护着几千同乡。

正在那非常危难的时侯，敌军来到这个山口，

昏耳鸣脑地迷失了方向，抓住了二小要他带路。”

“王二小”上场，“日本鬼子”凶神恶煞地捉住他，逼他带路，“王二小”假意顺从，“八路军”上场，四面围住“鬼子”。杭璐瑶动情地唱着：

“二小他顺从地走在上面，把敌军带进我们的埋伏圈，

蓦地乒兵乓乓响起了枪炮，敌军才晓得受了骗。”

“日本鬼子”团团乱转，走投无路，气急败坏，穷凶极恶，疯狂报复，对“王二小”下毒手，“王二小”倒在地上。杭璐瑶眼噙泪花儿唱着：

“敌人把二小挑在了枪尖，淹死在那大石头的前面，

我们的十三岁的王二小，可怜他死得这样惨。

党员和同乡得到了安全，他却睡在冰凉的乡间，

他的脸部含着笑容，他的血染红蓝的天。”

“干部”、“老乡”悲愤地出场，杭璐瑶深情地唱：

“秋风吹遍了每位村落，它把这动人的故事传扬。

每一个同乡都含着眼泪，歌唱着二小放牛郎，

歌唱着二小放牛郎。”

男、女同学继续诵读。

男：“消灭敌军后，八路军和党员、乡亲们伤心地悼念王二小，把他的尸体下葬在附近的土坡上。”

女：“当时的《晋察冀晚报》，在第一版报导了王二小的事迹，为了记念他，后来还有画家创作了革命传统记实小说《少年英雄王二小》。”

男：“现在，18年过去了，我们甜美的小英雄王二小，还默默地睡在哪个土坡上，他身后的青草绿了一年又一年，牛儿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女：“他血水染红的那块大石头，还静静地卧在山坳里，年复一年地守着他，人们把它称作‘血色石’，那是我们小英雄王二小的记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