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孔德学校编印《初中国文选读》为最早收入鲁迅作品的中学语文课本

又一篇鲁迅文章《风筝》被从数学课本中删掉，再次引起了舆论的轩然大波。虽然，鲁迅的文章在英语用书中仍然居于奇特的地位，对一代又一代国人形成过深刻而又深远的影响。我们不妨作上盘点。

上海孔德小学编撰的《初美国奏议读》，为最早收入鲁迅作品的学校数学课本

20世纪20年代初，鲁迅开始新哲学创作不过两两年时间，但国外各书局和各县教育厅及一些名校，就开始在她们自行撰写的国文或粤语类课本中，编入发表在各类期刊上的鲁迅作品。

现今所知最早收入鲁迅作品的高中数学课本，是20世纪20年代初上海孔德小学编撰的《初美国奏议读》，它收录了《风波》、《故乡》、《鸭的喜剧》、《社戏》等作品。1924年，叶绍钧编著的新学制高级小学《国语》教科书；30年代傅东华编著的《复兴高级学校国文教科书》，夏丏尊、叶绍钧合编的《国文百八课》；40年代叶绍钧、朱自清合编的《精读指导举隅》和《略读指导举隅》等，都选入了相当数目的鲁迅作品。

这一时期学校数学教科书选入鲁迅作品，主要目的有二：一是显示白话哲学的实绩，推广白话文；二是传播反专制独裁的思想文化，培养时代新人。这一时期荣获小学数学课本的鲁迅作品篇目，有诗歌：《秋夜》、《雪》、《风筝》、《好的故事》、《聪明人和白痴和奴婢》、《藤野先生》；小说：《孔乙己》、《一件小事》、《风波》、《故乡》、《兔和猫》、《鸭的喜剧》；散文：《我们今天怎么做妈妈》、《〈呐喊〉自序》、《论雷峰塔的倒掉》、《最先和最后》。

20世纪40年代中后期，解放区为培养自己的文化党员，也开始撰写大学数学课本。胡乔木编著的《中等国文》就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套课本。据统计，解放区的小学数学课本选入的鲁迅作品有：小说类——《孔乙己》、《一件小事》、《阿Q正传》（摘录）、《非攻》；散文类——《林克多〈苏联轶闻录〉序》、《我们不再被骗了》、《不认字的诗人》、《大众并不如读书人所想像的荒谬》、《中国数学的新生》、《〈且介亭散文〉序言》、《最先与最后》。解放区的小学数学课本中鲁迅作品偏少，鲁迅杂文完全被排除在外，所选大多为富有现实政治倾向性的散文。值得留意的是，《阿Q正传》被第一次选入高中数学课本，显示了编者的思想角度和美术目光。《非攻》作为鲁迅小说集《故事新编》中的一篇，荣获解放区课本还有它特定的时代意义。

1949年至1965年，鲁迅散文被大量选入高中数学课本，从人数上看，从解放前的24篇提高到31篇

1949年新美国设立后，英语成为负载新制度意识型态的重要工具。人民教育出版社1950年出版的《初级小学数学课本》“编辑大意”说：无论哪一门功课，都有完成政治思想教育的任务。这个任务，在语工科更变得重要。要通过数学科来完成思想政治教育的任务，不能单靠几篇说理的论文。一种思想内容或一个政治道理，可以用一篇说理的论文来抒发，也可以用一篇小说、一首诗词、一个历史故事或则一个自然科学的故事来抒发。那时十分明晰地把开办英语课的第一任务严苛定位于政治思想宣传，但是预示了选文的范围和标准鲁迅的风筝原文，也明晰了鲁迅作品在新制度下上榜的目的鲁迅的风筝原文，即政治思想教育。

这一阶段学校英语课本中的鲁迅作品：诗歌类——《好的故事》、《聪明人和白痴和奴婢》、《记念刘和珍君》、《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为了忘却的纪念》；小说类——《狂人杂记》、《孔乙己》、《药》、《一件小事》、《故乡》、《阿Q正传》、《社戏》、《鸭的喜剧》、《祝福》、《铸剑》、《理水》；散文类——《〈呐喊〉自序》、《灯下漫笔》、《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文学和盗汗》、《对于右翼画家联盟的意见》、《“丧家的”“资本家的乏余孽”》、《中国无产阶层革命哲学和前驱的血》、《我们不再被骗了》、《“友邦震惊”论》、《答北斗月刊社问》、《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人生认字胡涂始》；散文类——《自题小像》、《自嘲》、《为了忘却的纪念》。

从人数上看，比解放前的24篇又有提高，达到31篇。说明这一时期的鲁迅作品在新的政权制度下得到逐步认可，在大学英语教学中得到了增强。值得留意的是，这一时期鲁迅散文被大量选入高中数学课本。

“文革”中后期，在其他画家和作品均遭禁的时侯，鲁迅作品成了大学英语课堂上惟一的哲学用书

“文革”期间，“左”倾论争登峰造极。大学英语教学一味指出政治思想宣传，英语课上成了政治课或则“政文课”。全省通用的英语课本被取消，专门从事教科书编撰和出版的人民教育出版社遭解散，各地自行撰写五花八门的数学课本。

据了解，“文革”开始的头两两年，鲁迅作品由于不完全符合政治思想宣传的目的而被赶出了小学数学课本。1969年开始，英语课何谓“文”的范围稍有扩大，鲁迅作品开始得到慎重的恢复（仅限于政治针对性极强的诗歌）；1970年，哲学作品的解禁范围逐步扩大；1972年之后，只要是鲁迅的作品均不在被禁之列。概言之，“文革”中后期，在其他画家和作品均遭禁的时侯，鲁迅作品成了大学英语课堂上惟一的哲学用书。

以“文革”期间上海市大学英语用书撰写组撰写、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北京市小学试用用书英语》为例，该套用书的1966—1968年版无一篇鲁迅作品；1969年版开始收录鲁迅的《答北斗月刊社问》和《“友邦震惊”论》两篇散文；在以后的版本中，相继出现了《论“痛打落汤鸡”》、《文学和盗汗》、《自嘲》、《无题》、《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答托洛斯基派的信》、《为了忘却的纪念》、《一件小事》、《孔乙己》、《藤野先生》、《药》、《祝福》等鲁迅作品。

2001年义务教育课程标准试验教科书五年级下册上榜的《风筝》一文，是相距半个多世纪后的第二次入围

这一阶段学校英语课本中的鲁迅作品，主要是对“文革”前17年大部份选目的恢复，入围作品有：诗歌类——《风筝》、《阿长与〈山海经〉》、《记念刘和珍君》、《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范爱农》、《藤野先生》、《鲁迅自传》、《为了忘却的纪念》；小说类——《狂人杂记》、《孔乙己》、《药》、《一件小事》、《故乡》、《阿Q正传》、《社戏》、《祝福》；散文类——《〈呐喊〉自序》、《论雷峰塔的倒掉》、《灯下漫笔》、《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文学和盗汗》、《“丧家的”“资本家的乏余孽”》、《“友邦震惊”论》、《答北斗月刊社问》、《拿来主义》、《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人生认字胡涂始》、《流产与断种》。在这当中，《范爱农》、《阿长与〈山海经〉》、《拿来主义》、《流产与断种》、《鲁迅自传》五篇属小学数学课本第一次选入。2001年义务教育课程标准试验教科书五年级下册上榜的《风筝》一文，曾在清末时期的大学英语课本中出现过，这是该文相距半个多世纪后第二次入围。与现实政治联系相对密切的诗歌，与先前相比有所提高。

其实，期间也不断进行调整。例如20世纪中后期《“丧家的”“资本家的乏余孽”》等文章，阶层性太强，文人骂战，师生难以理解，这类文章早已被罢免。大学英语课本中最新鲁迅作品包括诗歌类——《雪》、《风筝》、《阿长与〈山海经〉》、《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藤野先生》、《记念刘和珍君》、《为了忘却的纪念》；小说类——《孔乙己》、《药》、《故乡》、《阿Q正传》、《社戏》、《祝福》；散文类——《灯下漫笔》、《拿来主义》、《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从很多篇目可以看出，鲁迅作品英文质兼美的小说、散文被大量保留，而诗歌总数与上一阶段相比已大大减低。（文/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