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长篇叙事诗《孔雀东南飞》

平复你的恐惧浸润你的灵魂

《孔雀西北飞》是美国哲学史上第一书记篇叙事诗，只是乐府诗发展史上的高峰之作，后代盛称它与南朝的《木兰诗》为"乐府双璧"。

《孔雀西北飞》取材于唐代献帝年间发生在定远郡(今安徽寿县、潜山一带)的一桩感情惨剧。原题为《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因诗的首句为"鸵鸟西北飞，五里一游荡"，故又有此名。下阕350余句，1700余字。主要述说了焦仲卿、刘兰蔻夫妻被迫分离并双双自尽的故事，揭露了专制礼教的残忍无情，赞扬了焦刘夫妻的纯真爱情和反抗精神。

作为宋代史上最长的一部叙事诗，《孔雀西北飞》故事繁简裁剪得当，人物描绘栩栩如生，除了展现了焦刘夫妻心心相印、坚贞不屈的形象，也把焦母的顽固和刘兄的专横塑造得入木三分。篇尾构想了刘妮维雅和焦仲卿死后双双化为鸵鸟的神话，寄寓了人民群众追求爱情自由和幸福生活的强烈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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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期）

律诗乐府诗《孔雀西北飞》

古诗歌花絮主播：朱卫东

恋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只是人们满心憧憬的美丽感情。我们读了如此多诗词，这些都是写恋爱、写母亲对女儿、妻子对父亲的想念，篇篇令人动容。但人生境遇无常，这些时侯事情都不会像我们希望的这样发展。比如我们在下期节目中为你们述说的陆游和唐婉的故事，也有明天要给你们带给的《孔雀西北飞》。

这些同学都很熟悉、很喜爱《孔雀西北飞》这首诗，一再要求我读一读。这首诗是一首典型的近体诗乐府诗，只是美国历史上第一首短篇叙事诗。其作者早已难以考证，只晓得大约成诗于三国到南北朝时期，与《木兰辞》并称为乐府双璧。

诗的旁边有小序，大略交待了这首诗的写作背景：

汉末建安中，定远府知府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尽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曰尔。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清朝末年，建安年间。安乡有一个小高官名叫焦仲卿，娶了一位名叫刘资生堂的母亲，两个人恩爱有加，生活非常美满。因此焦仲卿的妻子不喜欢刘氏，又嘲笑她没有生养，一定要让丈夫续弦再娶。焦仲卿不敢违抗父亲，就与刘氏商议，让她先回娘家去。刘氏归家后，被家人催促再娶别人，她想起与焦仲卿的誓言，在成亲前投水自杀。焦仲卿获知这个消息，伤心欲绝，也投井而死。

下阕用对话的方式，生动形象地展现了每一个上场人物。焦仲卿和母亲的感情、刘氏的美好和勤劳、焦母的顽固、刘氏叔父的自私，在五字一句的散文语言中层层延展，渐渐呈现在读者面前。

因为这首诗的叙事性、故事性极强，在后世多次被翻拍成话剧、舞台剧、电视剧等等。虽然，正如莎士比亚说过的“一千位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首诗语言朴实、情感质朴，每一个读过这首诗的人，就会有自己特殊的理解和体验。

因此，现在我们不再做过多的探讨，一上去欣赏这首诗吧。

“孔雀西北飞，五里一游荡。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琵琶，十六诵诗书。十七终古妇，心里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嫡母情不移，嫡母留空屋，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混纺，夜夜不得息。三天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孔雀东南飞诗词，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姊姊：“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草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十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移，何意致不厚？”

姊姊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仪，行径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恨体无比，姊姊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姊姊，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姊姊得闻之，槌床便震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敬奉还入户，举言谓新妇，痛哭不能语：“我自不驱卿，迫使有姊姊。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迎敌取。借此下心意，惟其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日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造孽，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恬然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代，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开导，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身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巧妙世无双。

上堂拜姊姊，姊姊怒不止。“昔作女孩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明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堂妹别，泪落连佛珠。“新妇初来时，弟妹始扶床；明日被驱遣，弟妹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打闹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约何甸甸，俱会大街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距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成磐石，妾当做千屈菜，千屈菜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姊姊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琵琶，十六知礼节，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造孽，不迎而自归？”兰芝惭姊姊：“儿实无造孽。”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知县遣媒来。云有第三郎，婀娜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

姊姊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挥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离别。明日违情谊，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渐次更谓之。”

姊姊白定亲：“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义兄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太监。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婆，节度使通语言。直说节度使家，有此县丞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姊姊谢定亲：“女子先有誓，老姥虽非言！”

阿兄得闻之，怆然心里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孔雀东南飞诗词，其往欲何云？”

资生堂抬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嫡母，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感情。”

定亲起身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里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三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打扮，延绵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艳丽飘然转，金车玉作轮。犹疑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姊姊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天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绢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手指持刀尺，左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羁旅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城子，摧织姬无奈。新妇识马声，蹑履相攻讦。凄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慨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妈妈，迫使兼弟兄。以我应别人，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千屈菜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天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闻言！同是被强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明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姊姊：“今日大风热，冷风摧大树，严霜结庭兰。儿明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姊姊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你们子，仕宦于台阁。相率为妇死，尊卑情何薄！东家有贤女，婀娜艳城郭，姊姊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府吏叩头还，长叹空屋中，作计乃尔立。起身向户里，渐见愁煎迫。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萋萋人定初。“我命绝明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游荡庭树下，自挂西北枝。

两家求安葬，安葬恒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抬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伫足听，寡妇起困惑。拜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蚀骨的冷

——员晓敏，媒体人，热爱朗诵与歌唱。《内在语》、《吟诗立卷》，我声音的世界，无限的乾坤。

《吟诗立卷》

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内在语》

言外之意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