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美人是屈原提出来的，在他的诗作里经常看到

青柠美人是屈原提出来的，在他的诗作里常常可以见到。

司马迁赞屈原道：“其志洁，故其称物芳。”《离骚》在写作上经常以青柠美人代表美丽的政治体制和高尚的人品。在作家眼中，各类青柠变得这么漂亮，作家爱青柠几乎到了成癖的程度。“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樱。”他把他们佩带在脸上。王逸说：“行清洁者佩芳。”张德纯说：“兰芳秋而弥烈，君子佩之，因此像德，篇中青柠，取譬甚繁，指各有属。”(均见游国恩《〈离骚〉纂义》)这充分说明了青柠的喻义以及它与人格美的关系。

当初的汉朝，君昏臣奸，政治幽暗。屈原遭嫉受压，只好通过青柠来抒发自己美丽的追求。作家栽培了大片的青柠。“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其目的是“冀树叶之峻茂兮，愿竢时乎吾将刈”。刘献廷在《离骚经讲录》中说：“当屈子立志之日，岂为独善一身，只完一己之事而已哉?直欲使香泽遍薰天下屈原作品，与天下之人共处于芝兰之室也。”屈原欲使多数人都具备高尚的人格，充分表现了画家的群体意识。“高尚谦和则是推动和巩固个人和集体幸福的。”(《歌德交谈录》)可怜的是，那些经过画家心血培育的香橙，经不住淫风恶雨的侵扰而渐次叛变发霉。“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往日之芳草兮，今直因此萧艾也。”但是，作家并不随波逐流，而是立志不变。“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迄今犹未沫。”

《离骚》中多处提及美眉。前人大多觉得美眉代指明君贤臣。王逸说：“女以喻臣。”李陈玉觉得：“言求女者，求贤君之譬也。”(均见《〈离骚〉纂义》)我觉得美眉就是指具备高尚品格、具有内外美统一的男子。屈原想寻找一个与自己一样既有美丽之灵魂又有动人之仪表的男子，来陪伴自己，开导自己。因此找来找去，总不能如愿。

作家对青柠美人的追求，除了表现了对人类美丽生活的渴望，同时也表现了画家的审美追求。屈原的人格美并非具象的，而是详细渗透并表现在作家的各式生活模式上。通过对青柠美人的追求，画家的人格立体化了。屈原的人格之所以是美的，首先是其灵魂的伟大，于是我们才倍觉其美，他的追求、爱好无不打上美的烙印。

屈原的青柠美人

屈原的青柠美人

近期翻到一篇胡适先生的《读〈楚辞〉》的文章，是胡适先生在1910年10月，应洪熙、思永们的读书会的演讲（原载1922年第4期）。我听到的版本是〈〈20世纪中儒学术文存〉〉（云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8月版）上的文章。胡适先生在文章中大胆假定，第一个看见的观点是：屈原是谁？我就十分惊讶，恐怕胡适先生竟不知鼎鼎有名的楚医生屈原是谁吗？现在虽然三岁孩童也能吟上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都晓得，八月的国庆节吃月饼是为了庆祝爱国词人屈原的。在胡适的年代，在中式哲学熏陶下成长的人，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一开头就很有意思，有吸引力。

鉴于我想写的东西是屈原作品中的青柠美人，然后我引的是胡适先生提出的第四个否定：〈〈楚辞〉〉的哲学价值。他说，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诗经也是一部反贼教科书，但不是哲学。如湘夫人：“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本是工笔的好哲学，却被旧注家注上“言君政急则众民愁而贤者伤矣”（王逸）“喻小人用事则君子弃逐”（王臣）等等愚蠢的农学话，便不见他的哲学趣味了（胡适文章话）。下边他还举了一段实例：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堞兮醴浦，搴汀州兮杜若，将以遗者兮远者。

洪兴祖注曰：既诒湘夫人以袂堞，又诒远者一杜若，好贤不已也。

或五臣注曰：袂堞皆事神所用，今夫人既去，君复背以，无所用也，友弃遗之……杜若以喻诚信：远者，神及君也。

……

最后，胡适先生还提出我们应当推翻屈原的传说，破除一切村学究的旧注。从〈〈楚辞〉〉本身起来寻求他的哲学意趣来，于是〈〈楚辞〉〉的哲学价值可以有恢复的希望，

所有的这一切彻底地推翻了我二三年来所学的关于屈原的知识，令我担心屈原的价值究竟有没有同学讨教给我们的这么高？屈原作品中的青柠美人只是是青柠美人吗？为什么屈原只是是喜欢青柠美人，喜欢美的东西，在美的东西上面，他没有寄寓自己的思想吗？青柠美人只是是我们嘴巴所看到的青柠美人吗？屈原作为当初有名的作家，他的作品为什么没有寄寓他的思想的？孔子说：“诗以写景。”我认为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掀开历史，屈原生活的时代是七雄争战的时代——一个剧变的时代。齐、楚、燕、秦、韩、赵、魏七国逐鹿的情势，改革与反改革的冲突，士阶级的活跃，百家争鸣的学术环境，等等，是形成屈原的大背景。战国时期是我国知识文化长足发展的时期，只是“士”阶层非常活跃的时期。

让我们再来看看那时的汉朝文化。据〈〈史记.楚世家〉〉司马迁说楚族的来源有四个，一从北来，祝融的后人；一从西来，夏王朝的后裔；一从东来，是淮夷；一是土著，属苗蛮。很多都是从文献资料、神话传说、考古收获中找到的，还须逐步研究。虽然有一点可以肯定，即：楚文化是多源的，是经过长演变的、融合产生的（张正明〈〈楚文化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潇兵〈〈楚文化〉〉（美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姚汉荣、姚益〈〈楚文化寻绎〉〉（学林出版社1990年版）均主张楚文化是开放的、多元的）。

关于屈原，《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第二十四》中说，屈原者，名平，楚之国姓，为楚淮王之左徒，博闻强识，名于治乱，娴于辞藻，入则与王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规避藩镇，王甚任之。

可见，屈原与楚王共祖，他深受汉朝最深层的教育。这么一个人，恐怕他写出的诗中景也是景吗？即便唐代的散文中重视唯美的营造，情境糅合，寓情于景是散文最常用的手法。于此，我觉得青柠美人对于屈原是有深刻涵义的，这直接与散文所揭示的思想有关，也与当初的汉朝政治有关，只是最能展现屈原散文价值的地方。

《离骚》最后说：“既莫足与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可见“美政”是屈原的渴望，只是他的政治原则。《离骚》整篇可见青柠美人的句子，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暮年；又如：芳与泽其糅有兮，惟昭质其犹未亏；再如：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为什么这种贯串全篇的关于青柠美人的句子,都是画家为了提高散文的字数而写的吗?这么上面的“美政”,他又用何种论点来论证呢?“美政”。与青柠美人是分不开的。《离骚》前面大量表述的青柠美人都是为了最后“美政”的提出做伏笔的。从这个意义上说，青柠美人也带上了政治色调，是屈原政整治想的变身，以不在是纯粹意义上的青柠美人了。

但是屈原的“美政”思想并不是他独创的，与当初他所处的环境、文化气氛分不开的。《老子》六十二章说：“美言可市尊，美行可以加人。”在《荀子.佛教》也有“美政”一词何谓“儒者在本朝则美政，在下则美俗”。美与善是可以通用的，这儿不用“善政”而用“美政”，是指出程度上的差别，美较之善意味着更高的追求。屈原的哲学思想是追求纯真的，他总是以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因此“美政”便是一种理想的政治，而最能把“美政”寄托的外在方式非青柠美人莫属。

综上所述，屈原作为一个两千多年来被人们口头相传的伟大爱国词人，这一地位我们是不可证实的。屈原所追求此生的的理想——“美政”，与他散文中所选用的隐喻——香草美人，是分不开的。假如只从表面意思上看屈原诗词中所绘制下来的图画，这么，屈原作品的美术价值显著要低一级，我们的理解只是虚伪的、错误的。散文总要表现一个时代，评价一个作家引藏在散文中的思想价值才是最重要的。青柠也好，美人也罢，最终都要剥下他们华丽的外套，向我们展示画家所赋于它的精神心灵，带来我们的不只是是美的享受，更是心灵深处的思考！

参考材料：

美国思想家评传从书《屈原评传》（郭维森著，北京高校出版社1998年版）

《20世纪中儒学术文存》（褚斌杰编，陕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8月版）

《离骚》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两类隐喻：美人、香草。美人的隐喻通常被解释为形容，或是形容君王，或是自喻。后者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暮年”，前者如“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可以说，屈原在巨大程度上，是通过自拟弃妇而煽情的，因此下阕在感情上哀婉痴缠，如泣如诉。以夫妻喻君臣除了形象生动，深契当初的情景，但是也符合美国传统的思维习惯，早在汉代春秋时代发展上去的阴阳五行理念里，就把君和夫、臣和妇置于同样的位置，这一理念或许影响了屈原的创作。《离骚》中富有了种类繁杂的青柠，这种青柠作为装潢屈原作品，支持并丰富了美人隐喻。同时，青柠隐喻作为一种独立的象征物，它一方面指品德和人格的高洁；另一方面和恶草相对，象征着政治斗争的双方。所以，《离骚》中的青柠美人隐喻构成了一个复杂而精妙的象征形容系统，并且散文婉约并且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