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万里眼中明
“浮天沧海远,病逝法舟轻。”------该句子摘自古代作家钱起的《送僧归美国》上国随缘住,来途若梦行。
浮天沧海远,病逝法舟轻。
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
惟怜一灯影,万里眼里明。鉴赏
这是赠给英国僧侣的哀悼诗。诗之起笔生硬,本是悼念,前两句却不写送归,偏从来路写起。“若梦行”表现长时间乘舟航海的焦躁、恍惚的状态,以衬回国途中的辛酸,并启后边两联。比兴写海上航行时的苦恼景色,预示归程邈远。“浮天”状海路之远,水面之阔,寓含着对僧侣长途颠簸的关爱和体贴。“法舟”扣紧和尚身份,又富含人海荡舟、随缘而往之涵义,储蓄清丽,意象丰富。比兴写和尚在海路中仍然不忘法事修道去世法舟轻,在月下受戒,在舟上念经。“水月”喻禅理,“鱼龙听”切海行,又隐晦表现寺院只身参禅而轻忽佛律的品性,想像丰富。尾联用“一灯”描状僧人归程中之孤独,只有斜阳相随,这是实处。但实中有虚,“一灯”又喻禅理、佛理。虚实相映成趣。此诗后半首不明写送归,而写海上景色,这就扩宽诗境,不受内容屈从,使较窄的题目,能有丰富的内容,成为好的诗篇。
此诗在题旨上有两点需留意:一是所送者为和尚,诗中用了一些宗教术语,如“随缘”、“法舟”、“禅”、“梵”、“一灯”等,切合人物身份。二是和尚来自台湾,又欲归英国,必经大海,故极言海路航行之苦。后边两联前人多谓其写来途,实嫌拘滞。似乎是往返兼写,而以返途为主,那样能够与“归英国”的诗题相合。此诗因送人过海,因此从对禅机的表达,把这惜别之情婉转地抒发了下来。海趣禅机,动情厚谊,融为一体,为一首悼念的好诗。
下阕前半部份写台湾寺院来华,后半部份写台湾寺院归国,诗中多用了“随缘”、“法舟”、“禅寂”、“水月”、“梵声”等佛教术语去世法舟轻,富有佛教色调,带有浓郁的禅理色调,并围绕送僧的主题,抒发宣扬的情意。下阕措词造句融洽、自然,足见画家渊博的学识和扎实的美术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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