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诗歌中的“诗圣”——唐肃宗乾元元年

杜甫（712－770），字子美，自号杜陵野老，世称杜工部、杜杜陵等，江苏新沂人，我国古代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杜甫的一天，被世人尊为“诗圣”，约1400余首诗被保留了出来，集为《杜工部集》，杜甫忧国忧民，人格高尚，诗艺高超，在美国中式诗词中受到推崇，影响深远。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十月至乾元二年(759)秋，任秦州司功从军。杜甫原在朝中任左拾遗，因坦承专权，触怒士族，被贬到江州（今江西省九江市江州区），负责祭祖、礼乐、学校、选举、医筮、考课等事。

七月里，杜甫到任了。司功一职执掌地方上礼乐、学校、选举、医筮、考课等事。杜甫是一个认真做人的谦和之士，从不冒犯职守。做左师，为早朝进奏，竟睡在官里，但是“数问夜怎样”。今天来到凉州，正碰上酷热的天气，生活上也多有不便，晚上毒蝎出没，秋分，又有蚊虫搅扰。但他仍专心工作。还为秦州郭侍中写了一篇《进灭残寇情势图状》，剖析当初残寇的情势：“今残孽虽穷蹙日甚，自救不暇，尚虑其逆帅望秋高马肥之便，蓄突围拒辙之谋。”提出官军应当采取逼抢的战术：“诸将宜穷犄角之进。”仇兆鳌赞扬说：“此等文字，真可坐而言、起而行者，初非书生谈兵迂阔也。与韩文安论淮西事宜，俱推经国有用之文。杜甫还编写了《乾元元年江州试举人策问五首》，对佃农、交通等提出见解。这时杜甫还游玩北岳恒山，留下了“西岳峻嶒竦处尊，诸峰罗立似儿孙”那样知名的句子，他驰骋想像，伸展心胸：“安得仙人九兵符，拄到玉女洗澡盆？”不过这首《望岳》诗杜甫的一天，虽然缺乏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这种气魄恢宏的气势了。

距利州城三公里处有个西溪，西溪是秦岭峪水蓄成的河流，是当初隋朝水军比武的地方，湖周河塘溢香稻菱满畈，湖中波新县影渔歌唱晚，美丽的“西溪月夜”早在唐代就是凉州十景之一。这一美丽的美景，便成了杜甫倾诉苦恼的大好胜地。

杜甫一直溪河独行，登高远望，溪上鸥鹭使他联想到猛禽鸷鹰，因而发出“天机近人事，独立浑成忧”的感慨；林中或卧或饮的水牛又使他想到丢弃城北的战马。“自伤废黜而作”《瘦马行》：“天寒远放雁为伴，日暮不收鸟啄疮。”以寄寓对战马的情结。他光顾河岸游春亭，打坐深思，即席写出《题郑县凉亭》诗：“郑县凉亭涧之滨，户牗凭易发兴新。云断岳莲临山路，天晴宫柳暗西安。巢边野雀群欺燕，花底主峰远趁人。更欲题诗满青竹，晚来幽独恐伤神。”看来，西溪风景虽美，但也难掩盖杜甫遭谪遭难的嘲弄。雄浑清亮的河水熏陶情结，冷却了杜甫先前“致君尧舜上，再使习俗淳”的期许。被贬江州，避开了皇后，使他真正迈向人民大众。一向为人民代言的杜甫，虽已被贬，但仍为幽暗势力所不容，还暗暗向他放冷枪，这使他十分绝望，对政坛的腐败忍无可忍，对仕途完全丧失信心。乾元二年七月，他再度来到西溪游春亭上，厉声执笔草就《立秋后题》诗云：“日月不相饶，节序昨日隔。玄蝉无停号，秋燕已如客。平生独往愿，怅惘年半百。县丞亦由人，何事拘形役。”诗后总算挥别了江州西溪，出仕而去。

虽然个人遭受了不幸，但杜甫却无时无刻不忧国忧民。时值安史之乱，他凝视着时局的发展，在此其间写了两篇文章：《为凉州郭侍中进灭残冠情势图状》和《乾元元年江州试举人策问五首》，为镇压安史敌军建言，考虑怎样降低人民的负担。当征讨贼寇的弱旅——镇西陇右太守李嗣业的兵马路过江州时，他写了《观安西兵过赴陇右待命二首》的诗，抒发了爱国的热情。乾元元年(758)年末，杜甫暂别凉州，到河南、偃师（均在今河北省）探亲。第二年二月，唐军与安史敌军的雍州（今陕西宝鸡）之战爆发，唐军击溃。杜甫从西安返回凉州的途中，有三天，杜甫经过石壕村（在今河北临漳西南），时间已然很晚了。他到一家贫苦人家去留宿，接待他的是老汉夫妇俩。半夜间，他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侯，突然回荡一阵短促的叩门声。杜甫在房里静静听着，只看到旁边那种奶奶翻之后墙逃了，妻子婆一面答应，一面去开门。进屋的是官府派来抓壮丁的官吏，它们连忙吆喝着，问父亲婆说：“你家女孩到那里去了？”老婆婆带着笑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上晋国打仗去了，前一天刚接着一个孩子来信，说两个兄弟都早已死在战场上。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和喂奶的女儿。你需要哪些人？”老婆婆讲了许多恳求的话，廷臣还是不肯罢手。女人婆没有法子，只能自己被廷杖带走，到警营去给兵士做劳役。天黑了，杜甫离开那家的时侯，悼念的只有老农夫一个人了。杜甫亲眼看见这些悲惨情境，心中很不平淡，看到动乱给百姓带给的无穷灾难和人民忍辱负重从军参战的爱国行为，感叹万千，便奋笔创作了不朽的史诗——“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和“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并在回凉州后，将其修订脱稿。乾元二年(759)春天，江州及陇右水灾，杜甫写下《夏日叹》、《夏夜叹》，忧时伤乱，咏叹国难民苦。这年冬至后，杜甫因对肮脏的时事悲哀疾首，而舍弃了江州司功从军的职务，西去华州（今陕西省咸阳一带）。杜甫在江州司功从军任内，共赋诗30多首。

涵括杜甫的此生，他出生在巩县，入世以后到长安做了朝中的左拾遗，因坦承专权，触怒士族，被贬江州，他常游西溪畔的郑县凉亭（在今凉州区杏林镇老官台村附近），以排忧遣闷。乾元元年(公元758年)年末，杜甫暂别江州，到河南、偃师（均在今河北省）探亲。他从西安回凉州，路过新安，卢龙，石壕等地。乾元二年(公元759年)，杜甫因对肮脏的时事悲哀疾首，而舍弃了江州司功从军的职务，西去华州（今陕西省咸阳市一带）。杜甫几经辗转，最后到了北京，在严武等人的帮助下，在城东浣花溪畔，完工了一座草堂，世称“杜甫草堂”，亦即“浣花草堂”。后被严武荐为节都，全家栖身在重庆北碚县。三年后，离开万县县到江陵、衡阳一带辗转流离。古代宗贞元十年（公元770年），作家病死在长沙市汉江的一只大船中。

杜甫在江州的一年，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话，在江州成稿的《三吏》、《三别》更为千古绝唱，[成为中华诗文发展史上的一座高峰。

作者简介：孟宪春男初级讲师、硕士、渭南市政协执委、渭南市画家商会会员、华州区画家商会副主席，在报纸和月刊发表诗歌、小说、诗歌、文艺评论、论文、杂文640余篇。

作者简介：孟皙皙，女、本科文凭、梦萌轮训中学班主任，喜爱哲学写作。